,神情也跟着严肃。
“是,还不止一种毒”说到这里时慕寒卿不经意看了眼钱宝,“其实当时若不是师兄压制不住心里的怨恨露出破绽,我还发现不了,正因此才有了逃脱的机会……不过当时中的第二种毒已经发作,虽力创了师兄,人也已经如强弩之末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隐约只知道好像被一个姑娘救了,可惜当时毒性发作意识不清……自那以后我一直在找这位姑娘,只是线索太少,至今仍没有消息。”
慕寒卿说的虽然简短,但该说的都说了,无论是钱叔还是在叮嘱丫头做吃食却突然停下瞬的钱婶子,他们的反应都没逃得过慕寒卿的眼睛,虽然只有一瞬的不自然。
尤其是钱叔看他的目光很是深邃,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是被一头凶兽给盯住了,遍体生寒。
钱娘子反应倒是最自然的,完全没有反应,就像是在听故事。
“逢凶化吉,运气倒是不错”这几个字钱虎费了好大劲才算没咬牙说出来。
如果不是为了闺女的声誉此刻他已经动手了。
时间地点连具体的山脉这些都对上了,要说害闺女的人不是他钱虎敢将命留下。
说起来那几个月简直太乱了,闺女被异魂进了身,被人占便宜的事是稀里糊涂说不清楚,后来等发现身孕时已经不适合堕胎了,说来说去还不是苦了他闺女。
慕寒卿哪敢点头,只露出苦笑。
“卿之不是薄情之人,救命之恩大于天也一直没忘,若有机会哪怕是倾家荡产也会报答此恩。”
“还有钱娘子”说着慕寒卿起身对着钱宝有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大礼“救命之恩永生难忘。”
“不必,说了两清就是两清,慕公子不必挂心。”钱宝淡淡开口。
看似平静的她这会心里其实并不如表现般的娘般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