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想来这些人在这短短日子里没少干坏事。

粮食不多,不足二百斤,更多的还是粗粮,细粮不足两成,水多一些三大木桶,这些都被收拾到院子里。

没有发现有水井的存在,可见水源不在此处,但一定有有水的地方,不然这些人不会霸着小王镇。

他们的猜测很快从这些姑娘口中被证实。

钱宝他们的到来几个姑娘最初是害怕的,直至一个冷漠姑娘靠近并解开她们的绳子时,才知道原来不是他们以为的一伙人。

终究想活着想离开的念头大过了恐惧,才大着胆子出了偏房门,正好与在院子里人对了个正着,看着这么多的男人几乎是本能的颤抖害怕,差点又逃了进屋。

直到那些人在一声冷咳中慌忙背过身子,那个冷漠的姑娘走向她们时才忍住逃回偏房的冲动。

“你们,要走了吗?”钱宝很自然的说话,对他们的惨状视而不见,眼神平淡仿佛就是邻居家的在说话。

没有怜悯更没有厌恶!

“可以走吗?”其中一个长着大眼脸圆圆的姑娘似乎察觉到什么大着胆子问出声,只不过窘迫的拢了又拢身上的衣服,似乎这样就能多些安全感。

可惜她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撕坏了,无论怎么做总也合不拢,大片的肌肤露出来,也就是在夜间不显,白日的穿成这样绝对是寸步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