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萍听着他促狭的语气,忍不住锤了他一下,“穿了身骚包的衣服,性格都改了?”

傅尧:“……”

女人呐。

简直不可捉摸。

不爱说话的时候嫌他不吱声。

多说几句话,又觉得他话多。

陆清萍叮嘱了也没用,衣服还是被扒得不剩,好长时间不算晚,他也克制着浅尝辄止。

她靠在他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们会一直好吧?”

总觉得,想做梦一样,双脚一直没有离地,飘飘忽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