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车郎回家探亲么?”皇帝问。
“正是!”王恒忙道,“是郎中令许的。”停了停,又立刻补充道,“我只回来两日!”
“谁问你这些。”王萦在一旁好笑地说。
皇帝莞尔,没再多说,看向王璟,“王君,请。”
王璟道:“刘公子请。”
说罢,二人各自执子再战。
戚氏许久不见王恒,拉着他到席上坐下,问他近来如何,在宫中好不好。
王恒却不敢大声说话,不时将眼睛瞅向上首,支支吾吾。
“你这是怎么了?”王萦奇怪道,“怎忽然变得这般斯文识礼?”
王恒瞪她一眼,语气却仍然正经,“我本就斯文识礼……”
王萦又对戚氏道:“他还总得意自己是车郎,上回长姊姊夫问你识不识得鲤城侯,竟都不认识。”
皇帝听到这话,从棋盘前抬起头。
“鲤城侯?”他问,“可是如今住在长安的鲤城侯。”
徽妍本淡定,听到这话忽而窘然。
“正是。”王萦道,正待再说,徽妍突然扯了一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