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雅说不清楚,只说可能是余毒所致。
楚城寒面无表情撩开帘子,带着满身寒气走到床榻前,又被一个四十余岁的男人推开些许。
楚城寒低声喊他:“爹。”
“身上都是寒气,滚一边去,烤暖了再过来。”
楚城寒平时为非作歹,在他老子面前却低声下气,丝毫不敢忤逆他爹的话,脱了盔甲坐到火盆边烤火,眼睛直往榻上的人身上瞟。
时叶声不省人事躺在榻上,脸上一片苍白,唇色也浅了,眉心还轻轻蹙着,瞧着似乎昏睡着也不太舒服。
他颈间缠着绷带,清浅的血色渗出来,将小片绷带染红。
楚城寒抓着张雅问:“怎么回事?”
“前两日夜里忽然没气了,还好将军来得及时,喉咙上开了道口,忙活大半夜才将气顺过来。”
楚城寒闻言便起了身,顾不上身子还没暖,两步便走到榻边,低头探着时叶声的脉搏。
楚将军道:“体弱,中毒,除此之外脉象是正常的。”
毒他也清楚,骨寒之毒,无药可解,只能压制。
楚城寒问:“事发的时候有谁在这里?”
他转过身去,楚将军不认识阎生,说不上话,他又去看张雅。
没等张雅说话,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却忽然动了动,眉头紧紧蹙起来,苍白唇瓣张了张,无声吐出两个字阎生。
楚城寒的脸色骤然黑沉下去。
时叶声的嗓子坏了,短时间内没办法发出声来。
他似乎被梦魇得厉害,身体颤抖抽搐着,唇瓣张张合合喊阎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