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里也是关键的一环,他还不能走,还得留下来再好好观察一下。
更何况
“你打得过骨乌么?”时叶声神色恹恹,“我听闻楚城寒在关外行军作战多年战无不胜,唯独与骨乌相斗时最为费劲,说明骨乌的能力只比楚城寒稍稍低了些许。”
他抬眸望着阎生,身体已经有些疲软了:“你打不过骨乌,还要带着无法行动的我,总么出得了突厥的军营。”
阎生欲言又止,半晌才低声道:“主子教训的是。”
“这段时日好好留在楚城寒身边,不要再孤身一人来这里。”
“......是。”
骨乌去找军中的兄弟们喝酒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担心待得太久容易被发现,阎生应下时叶声之后便出了营帐,转瞬便消失在黑暗中。
关外冬日寒冷干燥,殿中还点了火盆,虽然不算冷,但多说几句便觉得口干舌燥。
时叶声身体沉重无比,没办法行动,连意识都在变得逐渐模糊。
他勉力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剩下锁链叮叮当当响了一阵,却忽然歪了身子,从椅子上摔落到地上。
杯子倾倒,水迹顺着桌面蜿蜒而下,浸湿了地毯。
时叶声动不了,他在地上趴了会,并没有想要挣扎起身的欲望,只这么安静趴着,平静地想,等睡一觉醒来,这次的药效便会过去。
所以不用浪费力气挣扎,等骨乌来了再说。
时叶声适应环境的能力还算不错,到突厥军营中住了几日,虽然吃不惯这里的食物,但还是愿意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