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好像这样便能好过一些,低声道:“以前总觉得你的视线很奇怪。”
“哪里奇怪?”
“哪里都奇怪。”楚城寒轻笑起来,那个时候无论如何都想不清楚的一些事情,到如今都已经明晰。
他轻轻“啊”了一声,斟酌着措辞,悠然说:“像在看一个食之无味的无聊电影,整个人抽离在外,抓不住也拥有不了。”
他想过打破荧幕的屏障,去触碰观众席的爱人,却始终隔着时间和山海。
时叶声抚着他的面庞,与他接吻,他什么情话都没说,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苍白,只是唇角含笑,同他说:“高三那年与你初见时你便突然给我一把芍药,总让我觉得你们古代人话语间喜欢含蓄,因而一直不敢同你说爱字,怕你嫌我太过莽撞。”
竟又是误会,楚城寒哭笑不得,道:“我原以为是你自己喜欢芍药。”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时叶声屈指勾着男人的头发,轻声说,“赠芍药以表相思,可惜你文盲,竟全然不知。”
“真是我的错,战场上厮杀惯了,只是粗人,直来直往,听不懂诗词歌赋。”
时叶声半分不信,他知道楚城寒很有学识,并非是个只懂得武力镇压的愚昧之人,多半是想套他的话。
他故意道:“我可不喜欢学渣。”
“不喜欢也无用,你已经答应给我写诏书了,莫不是想反悔。”
他没等时叶声回话,很快便继续道:“反悔也无济于事,我可是你自己选的糟糠之妻,你若将我抛弃,便会变成遗臭千年的惊世大渣男。”
简直是危言耸听,时叶声忍不住笑起来,忽然又被楚城寒抓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