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商议一下再做决断。”
臣子们知道皇帝昏庸无能,虽然掌权之后好像有点进步,但不多,只能纷纷叹气离去。
时叶声也叹气,心里怪罪楚城寒翘班,想想便没回甘露殿,带着人又去了一趟官府的监狱探望李尽风。
他前几日来过一次,隔得远,也没说话,李尽风没认出已经换了人,只请求时叶声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他一马,说李家已经败落,他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因此才选择与太后联手,并非是故意同他作对。
时叶声蜷了蜷手指,本想来问一问关于时衣以前的事情,后来又失去了兴趣,半句话未说,转头离开了官府。
现在又来,还是没想好要说什么,只是想气一气楚城寒,让他翘班留自己工作。
他没急着去找李尽风,先是装模作样视察了一下官员的日常工作,并对正堂的卫生环境表示赞赏,说继续保持。
然后又去考察了一下官府的伙食。
最后实在看无可看,他道:“带朕去瞧瞧李尽风,他还在关在狱里吗?”
“关着的,成日闹着要见陛下,将周围的囚犯吵得彻夜难眠,不得不又给他单独换了间牢房。”
时叶声心头一跳,“这人功夫不低,你们也不怕他越狱逃走。”
李尽风如今已是戴罪之身,多一个越狱的罪名也不多,根本不会考虑这些。
他心里已经预想到这样的结果,但听到狱卒哭天喊地说囚犯逃走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无语,转头望着满头冷汗的官员,面无表情问:“你说怎么办吧。”
官员瑟瑟发抖:“微臣这就叫人封锁城门,掘地三尺也要将此人”
“不必了,”时叶声拢拢衣襟,平平静静往外走,“真麻烦,都怪楚城寒。”
当时分明说好将这些事情处理好再让自己过去的,他还又多等了一段时间,那一次察觉到楚城寒想要放弃与他再见面之后,或许是世界意识实在偏爱气运之子,私底下偷偷联系了他。
时叶声从他那里拿到了一具新的身体那一枝不太健康的小芍药,芍药这种花开在春日,到夏季基本都要枯萎,他那时真的强撑了许久才勉强熬到秋日,又累又乏,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死亡在蚕食意志。
原以为来了之后能轻松点的,楚城寒就知道给他画大饼。
时叶声轻哼一声,走出去没多久便看见男人阴沉着脸快步朝自己走来,张口便怪道:“嗷,我在宫里做望夫石苦等你下班,你却跑来这里见别的男人。”
“你还委屈上了,”时叶声淡淡道,“我不止要见李尽风,我过两日还要去突厥见那个谁。”
忘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