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原纵使定力再强,也逐渐被情欲战胜理智,双目之间已无清明,身下欲望更加高涨,宗守察觉体内之物又涨大一分,直顶的那突起的敏感点舒爽之极,没过多久便仰着脖子高潮了。

余韵未退,宗守抬眼见自家堂兄已经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眼中欲火燃烧,便捏个印诀解除控制,又用手将宗原脸掰正,含水双眸直望进宗原双眼,声音沙哑勾人:“堂兄现在可还想拒绝?”

饱含情欲又纯粹强势的吻便是最好的答案。宗守心满意足地被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口中被猛烈的攻势肆虐侵占,泛起一阵阵难言的快意,兼之身下孽根也频频动作,爽得他双臂抱住宗原脖颈,一次次加深了这个吻。

许是心中背德之感太过强烈,宗原反而沉迷在肉欲之中,挺动腰身朝那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撞。来不及思考为何君上身为男子之身,却有着雌穴,更来不及想为何君上只是刚成年,便是一副被肏得烂熟的模样。恍惚间仿佛有个声音,在耳侧一直叫嚣着什么,宗原心神一凝

“操坏我……操坏我吧…”

宗守早已神志不清,那摩擦之间带起的一阵阵电流让他爽得近乎麻木,而现在这孽根已经撞上体内最深处的小口,还锲而不舍往里钻,那令人发狂的快感似乎永无止境,让一直没被顾及的玉茎也吐出精水。

初次出精,体验到作为男人的快乐后,他也就终于注意到这处一直被忽视的阳根。右手不自觉抚上去套弄起来,左手也忍不住抚慰上敏感至极的乳尖,试图给自己再增添更多快感。

“君上,”宗原忽的退出宗守体内,挺着满布液体的孽根,神色挣扎,“臣忍不住了……”

汗湿的刘海遮住双眼,酒醉的快感连同身下空虚,让宗守眼前一阵发黑,他大口喘着气,催促道:“孤准了,快射进来吧……”下一秒便被贯穿的快感激至高潮,那孽根上带着电流,以摧枯拉朽之势闯入最柔软之地。酥麻之感让骚穴再也咬不紧外来之物,大张着流出如潮淫水。

存了许久的滚烫精水让子宫饱胀,宗守看着微凸的小腹,心下升起诡异的满足感,仿佛那些东西本就该存在体内,将这身体的窟窿填满。雌穴吃饱后,后穴却也阵阵空虚,见宗原出精之后仍然欲望高涨,他大开双腿眯起双眼,手指扒开已经被肠液蓄满的菊穴,语气半是命令半是勾引,“继续,孤还想要…”

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挺刺,便让他欲仙欲死。宗原这次直接将他反转过身,用了后入的姿势。这种体位让那孽根比以往进得更深,而两人之间的律动也总让宗守想起……平日里街边发情期的狗也都是这种姿态……说起来如今自己和这堂兄都是狐族,按照前世的看法也是犬科了,而在这荒山野岭的打野战,岂不就和大庭广众之下交欢一般?

羞耻之心更甚,宗守却更加配合身上人的动作,仿佛真的把自己当作一条发情期的狐狸,而那狐尾也是一晃一晃,随着扭腰的频率摇摆。宗原自然也注意到这毛绒绒的物事,知晓这尾巴向来敏感无比,自己也不例外,如今如同欲求不满一般不住骚动,便伸手从尾尖一直撸到臀部。感到身下人顿时浑身僵硬,菊穴也咬住不放,宗原仿佛是撸上瘾一般,撸了许多下。然后便听到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恳求:“嗯哈……宗原…不要摸了…求你……啊…”

宗原原本还想再撸几把,毕竟这毛绒绒的触感极佳,而每次碰触也会得来满意的成果,但君上的话他不敢违背,只能住手。宗原预感下次出精不会太久,便俯身抱上少年单薄的身体,用手隐隐按住仍有些鼓胀的小腹,直到手上可以感到自己在里冲撞的律动,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手法生涩地服侍着可怜兮兮的玉茎,爽得顶部的小孔流出黏腻液体。

“哈啊…啊啊……”宗守舒服得要魂飞天际了,他宛如砧板上的鱼般任人把控着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