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头是什么?”

她满面春风, 心中的爽怎能用言语来形容?苗六花这样的臭牌篓子,和薛老四薛老二一起打,总是输。这俩兄弟联手, 把她和独孤黑狗赢得都找不到北。

但是, 每次只要一有机关室相在, 薛老四和薛老二就会输, 而机关室相又会输给她。

苗六花慢慢就想了个损招,如果拉上一个机关算尽的机关室相,制衡薛老四、薛老二,赢的人就会是她。如果薛老四老六不玩儿,她就再拉上打麻将贼烂的独孤黑狗,果然有奇效。

现在,薛老四和薛老二看到又是机关室相后,果断不玩儿。

玩儿的人成了苗六花、苏胭、独孤黑狗、谢和璧,效果居然也一样。

苗六花最近都没这么高兴过,她得意地啜了口茶:“问你呢,我想想我要什么东西啊。”苗六花还真看不上苏胭的东西,但是,彩头总是不一样的。

苏胭微笑:“和我打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苗六花:“???”

苏胭一把解开储物袋,扔到牌桌上,苗六花探向储物袋,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她表情不变:“你的芥子戒呢?”

苏胭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太贵,我根本没有芥子戒。”

苗六花一脸不信:“不可能,你们玩儿机关的哪个不是家财万贯?没点儿家族底蕴,你怎么能学好机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