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地收回目光,趁她此时稍微安静,谢和璧想同她缓和关系。

他询问:“你并非陆家人?”在灵力激荡、危险至极的武斗现场,谢和璧神姿高彻,倒更有寒剑凌厉、藐视群峰之感。或许是平素剑修的危险再怎么收敛,但一到此时,剑作为兵器,莫名贴合这类场合。

果然是认错人了。

苏胭抬眸,冷冷问:“我的脑门上写了陆字?”

谢和璧微一看她白皙如凝雪的脸,心中怅然若失,却知不可表露出来:“并未。”

“那不就结了,上来连名字都不问就要成婚,你是真敢啊。”苏胭简直无法理解。

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有大病?

有何不敢?谢和璧清寒四溢的眸光注视着她,旋即敛目。

此时,苏胭本沉寂的魔刀染红,再在顷刻间朝前一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二手中饭菜洒乱一些,显然没想到误会解开后,苏胭仍然出手。他旁边的女修也惊讶地捂住嘴。

只有谢和璧未动。

他衣袍已被刀风微微卷动,眼中是刺来的魔刀,却连躲也不躲,如琼华之阙上无欲无求的仙人,也好似堕仙,甘愿死在刺来的刀下。

这当然是错觉。

因为几乎是瞬间,本该劈在谢和璧身上的刀意消失,反而是苏胭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