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管出?行的同学,我去?哪儿都得带着。”

贺洋轻笑:“顺便的事。”

车子绕了两条街,一辆车和几个人等在街口,有两个亚洲面孔的女孩上了车,热情亲切地跟贺洋打招呼,也没有冷落了车上并不认识的莫晚楹和盛溶溶,用的是中文。

盛溶溶脑海里警铃大作,莫晚楹的视线幽幽瞥了她?一眼。

贺洋边开?车,边充当中间人的角色,主动?给两拨人互相介绍。

两个女孩是贺洋在加芝交流学校的中国留学生,华人在国外容易扎堆玩耍。

“后面那辆车坐的都是男生,我这辆车本就载着两个女孩,所以让贾莓和孔元霜都上我的车。”

“是这样啊。”盛溶溶虚惊一场,“我还以为……”

贺洋瞥了眼室内镜,脸上的笑容带着点玩笑意味,“以为什么?”

“以为你玩得花,一次找两个呗!”那个名叫贾莓的女孩笑嘻嘻地接话,她?留着平刘海,看着是那种活泼可爱的类型。

盛溶溶脸上一窘。

贺洋摇头,笑得无奈:“那我真是冤枉死了,我连女朋友都还没有呢。”

盛溶溶眨了眨眼睛。

原本只是蹭个车,但两拨人目的地相同,娱乐项目也相同,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自然而然玩到了一起?。

贺莓和孔元霜是贺洋队伍里唯二的两个女孩,其余还有四个男生,盛溶溶那天形容的确实没有夸张,都长得斯斯文文,衣着昂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但没什么架子。

那两个女孩儿许是终于?找到了同类,喜欢围着莫晚楹和盛溶溶说话,男生一堆,女生一堆。

泡完温泉之后,一伙人聚在贺洋的行政套房里玩狼人杀,喝着啤酒,吃着小吃,在异国他?乡的新年里狂欢,有一股报团取暖的温暖感。

莫晚楹在充斥着酒精的空气里有点头晕,披着上衣和围巾,走出?去?透透气。

套房连带着一个颇为宽敞的露天小院,酒店特意为客户摆放了一颗两人高的圣诞树,挂满了饰品和彩灯,雪下?得厚,圣诞树上落了一层雪。

她?小心翼翼踩着地板上积雪,踩成了一条扭曲的线,然后站在护栏边上,眺望远方模糊朦胧的异国灯火。

吸入肺腑里的空气是冰冷的,与室内的温暖大相径庭,冷清的雪夜容易让人头脑冷静,也容易让人放空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