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箱子放在了茶几正中央,唯一不同的是,本?应该上锁的箱门?大咧咧地?敞着,不知道是哪个艺高人胆大的嘉宾明目张胆地?撬了锁。

大厅内没有开?灯,静谧幽暗,靠落地?窗外的微弱月光勉强视物,箱子的箱门?开?着,内里被一片黑暗吞没,像张着嘴的怪兽。

她走了过去?,眼睛差不过适应了黑暗,借着单薄的月光,在一沓卡片中翻找出自己的,打开?,看到自己的字迹。

她的东西还没有被掉包。

确认了这一点,她重新将卡片放好?,掩住了开?着大口子的箱门?,然后躲在了沙发侧扶手边上,坐靠着沙发,面朝窗外的月光,守株待兔。

等到哈欠连天的时?候,她听到了从?楼梯口处传来的脚步声。

她屏息静气,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人走路的节奏很均匀,不急不缓,但不犹疑拖沓,很笃定。

寂静的夜里,在不知来人的情况下,唯一的脚步声仿佛声声都在踩在莫晚楹高度集中的神经上。

脚步声停了,依据距离判断,大概就是茶几的位置。

吱呀一声,是箱门?的转轴摩擦的声响,有纸张被翻找的声音。

恰在这时?,另一道声音从?楼梯口方向传来,脚步声哒哒轻快。

“哎,周总?”一个很甜的声音迟疑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