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霖哥儿说话一套一套,条理分明,和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徐姨娘信服的同时又天然有些束手束脚地敬畏,前头已经做错了,现在更不敢再私自拿主意。

徐姨娘说完后将摆在床沿边的药碗给收走,身子一背过去,眼泪水就忍不住又流了出来。

“这还是霖哥儿第一次对我说“咱们”,好像我和霖哥儿才是更亲近的人似的。”徐姨娘心中百感交集,但是又不知道在儿子面前如何表达,只能故作忙碌地拿着药碗出去洗了。

房内一时别无他人,沈江霖吃过药休息了一阵子,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脑海中正经盘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