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人数是需要的,甚至还要更多一点才行。
现在这多出来的六十人正整整齐齐地站在县衙大堂之中,要求沈江霖给一个说法。
沈江霖来之前,就已经算过一笔账,这些人平均算下来每个月的月银是二两,二两在河阳县算是一个高薪工作,毕竟在物产越不丰富的地方,更多人是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银子也就格外值钱一点。
也就是说,县衙拢共欠了他们半年的月例,七百二十两的银子。
沈江霖穿上了七品官服,头戴双翅乌纱帽走进了县衙大堂,然后在高位之上落座,他的目光俯视过地下站着的六排人,只是队伍有些歪斜,且有些人还在东张西望,一直到他进来了,才低垂下头,束手而立。
沈江霖废话不多说,直接道:“点到名字的出列。”
刚刚有些胆子大的,已经看到了沈江霖的面容,见沈江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难免心中就起了轻视之心,觉得今日又是白来的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