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去的血味又在吻里变得淡了,再然后就只剩下唇瓣的触感。乌行雪背抵着门,安静地回应。
虽然他之前就深切体会过何为邪魔重欲,但是……
总之,过了片刻,他还是稍稍让了一些,咕哝道:“院里还有人。”
提到院里的人时,萧复暄直起身,眉心蹙了一下。
乌行雪转头朝门外瞥了一眼
那个“方储”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突然起身会引人注意,所以起身后并没有朝卧房靠近。而是站了一会儿,给自己松了松筋骨。
这倒是宁怀衫和方储常会做的动作,但这个“方储”却做得不太习惯。
一般来说,常年身姿板正的人确实很少如此松筋骨。他就像是曾经见过其他人这样,这会儿忽然想起,所以学着做了几下。
那个“方储”又朝卧房看了一眼,却转身去了别处。
看那个方向,他似乎总算想起来,作为“方储”,他应当要去看一看被勒令反省的宁怀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