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烫的,眼睫洇湿了萧复暄肩颈的皮肤。

有汗液划过一条长线滑下去,他弓了腰,呼吸颤了一下,闭上眼。

那些失焦和恍惚终于缓过去,他隐约听见有人叫了他一声“城主”。

他转头朝旁看去,眼里湿雾还没散。

窗上投映着外面人的影子,宁怀衫和当年的方储不同,叫完城主并没有自顾自往下说,居然在那等人应。

邪魔惯来无所顾忌,当年的桑煜在人前都毫不收敛。

偏偏他这个魔头不一样。

让他这时候去应宁怀衫,根本不可能,他嗓子哑得厉害,一个字都不想说。于是他收回眸光,懒懒碰了天宿一下,示意对方去应。

***

宁怀衫又叫了一声“城主”。

卧房的禁制倒是没解,里面依然漆黑一片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