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对方又沉沉应了一句。

梦里最后那句话伴着南窗常开的高塔一并涌上来,乌行雪哑声问:「萧复暄……你的住处为何叫南窗下?」

萧复暄静默下来。

「是因为住过京观的那座塔么。」

「萧复暄,我是不是杀过你?」

「我是不是……不止一回杀过你。」

那一刻,就连身体里汩汩流淌的血都变得安静无声。唯有包裹住心脏的气劲带着温沉的震颤

萧复暄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