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失散了踪迹,唯有宁怀衫和那个断了一臂的手下离得近,被一并捞上了船。

断臂损耗不小,上了船就在昏睡。倒是宁怀衫底子好,依然说个不停。

他在船外绞了袍摆沾到的水,又搓着双手进篷来,对乌行雪报道:“马上就进白鹿津了,城主。您刚刚听见了么?无端海雪池那边的雷鸣,那叫一个炸耳。”

乌行雪其实并不明白他乐个什么劲。

好在他嘴碎,会自己说:“可见那苍琅北域波及到了多远,那些围在外头的仙门子弟肯定很狼狈。只要想到他们不痛快了,我就痛快了。”

“想想他们,再看看咱们”他朝乌行雪对面的人瞄了一眼,“照理说,苍琅北域只进不出。但谁能想到呢,咱们有法宝啊。”

“还是城主厉害,知道把这天宿上仙的躯壳做成傀儡。出苍琅北域的路,谁能比他更熟呢。传言诚不欺我,这傀儡还真是说一不二,忠心护主。”

“得亏天宿上仙本尊已经殒了,他要是泉下有知,自己留守苍琅北域的躯壳,有朝一日居然救了照夜城的魔头,那真是……啧啧啧”

倒也不用泉下,他就看着你叭叭呢。

乌行雪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