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顾瑾年才可以很好的将心底那些恶心的情绪压下去。

“我看着你吃，吃吧。”

顾瑾年咬了一口面包，又偷偷看她一眼。

林知礼给他头发剪短了，看上去精神年轻很多，男人眼角的泪痣依旧动人，也许是故意把自己的小动作全部暴露出来，林知礼笑，“吃饭都不会吗，我喂你？”

顾瑾年咽了口口水，点点头。

太好了，主人要喂他。

林知礼掐下一块面包递到他嘴边，动作和神情都温柔的让顾瑾年移不开目光。

“吃吧，别看了，我又不会跑。”

“好。”他吃了几口，林知礼又喂了他一点水。

终于把小狗哄好了，林知礼道：“乖，不要出声，明天见。”

顾瑾年乖乖的点头，“明天见。”

每天都能看到主人，是一件多幸福的事啊。

次日林知礼确实带他出去转了一圈。

只不过她故意带他去他那天晚上路过的地方，让他下意识觉得害怕，抓着林知礼的手不肯松。

“我们回去吧。”

虽然家里有个讨厌的沈怀臣，可还是那里比较有安全感。

“别怕。”林知礼眸中盛了些心疼，顾瑾年微微垂眸，嘴角却扬了扬。

“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这个字眼让顾瑾年嘴边的笑容扩大，怎么也掩饰不了。

一回去，顾瑾年便拿来杯装蜡烛，放在林知礼的手心。

“主人，玩我。”

林知礼勾了下唇，“自己玩好吗。”

他问：“主人为什么只让我自己玩？”

“我有点累，没什么力气，顾瑾年，自己玩，我看着。”

顾瑾年舔了下唇，眼角开始泛红。

他很激动。

能在她的目光下玩弄自己，是他所期待的事情。

可是主人为什么不碰他？

她的手那么漂亮，应该……摸摸他的。

打他也可以。

林知礼戴上了黑色皮质手套，托着侧脸，目光幽深。

顾瑾年已经……

他流着汗水和林知礼对视，林知礼只静静的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但只是这样，就足够顾瑾年激动了。

他还捧起漂亮的鞭子，可怜的求她。

男人眼睛旁的泪痣，似乎都染上了一些红色，漂亮的像个妖精，被、的妖精。

林知礼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摸了一下他的脸，他便低吟着，呢喃着“主人”。

“这是奖励。”

她俯身轻吻他的泪痣，顾瑾年瞬间流下泪。

他眼睛红了起来，一只手被迫抓着自己，一只手继续捧起鞭子，就像是骑士捧起公主的王冠一样。

……

顾瑾年越来越不满足。

或者说，他越来越讨厌沈怀臣。

主人就算在他这里，只要沈怀臣一回来，她就去见沈怀臣了，沈怀臣在那，她眼里就只有沈怀臣。

真讨厌，沈怀臣怎么不去死？

他蹲躲在门后，没忍住锤了下墙。

沈怀臣挠挠头问：“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有什么吗，我去看看。”

林知礼拉住他，“没什么，可能是老鼠。”

“老……老，老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