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泽羽捧着杯子震惊的浑身僵硬，怎么就抱着知知了，知知这又是……他又是？

没！穿！衣！服！

啊啊啊王小明我要杀了你！你们竟然，竟然在做……这种事！

呜呜呜天杀的王小明我恨你。

他还不至于傻到什么都不知道，这么明显，不知道的那也太单纯了，程泽羽人可能傻了点，又不是那么单纯的小孩，哪能不懂。

程泽羽气的眼泪当场就飚出来了，林知礼渴的很，拉着他的手腕下来，杯子递到嘴边喝了几口。

程泽羽连忙回过神，喂林知礼又喝了几口。

“还、还喝吗？知知？”

“不……”

一开口，把程泽羽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搞出来。

知知的声音都哑了。

“知知……”

林知礼：“……程、泽、羽？”

程泽羽吸吸鼻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呜呜是我啊，是小明强迫你的吗，呜呜呜对不起知知，我帮他道歉，呜呜……”

哭的还挺可爱。

林知礼摸摸他的头，抬头在他嘴边亲了一下。

程泽羽瞬间愣住。

“欸？”

欸欸？

知知亲他了？主动亲他了？

啊啊啊啊知知！

程泽羽差点要激动的晕过去，掐了掐自己的人中，红着脸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林知礼的怀里。

然后……

流鼻血了。

就，没衣服嘛……能埋哪里去。

“知知对不起！”

鲜血滴落在林知礼身上，林知礼沉默，程泽羽连忙找纸擦鼻血，手忙脚乱的，眼睛不敢乱瞟。

擦干净后红着脸帮林知礼擦。

“我，我帮你擦一下啊……”

“知……知。”

擦着擦着，程泽羽的脸涨的通红。

“对不起……”

是小小程丢脸，不是他。

不对，是王小明丢脸，不是他！

程泽羽深吸一口气，试探着在林知礼脸上吧唧一口。

“知知。”

这种场景，他又不是柳下惠，真的忍不住。

想亲知知，想抱知知，想和知知做更多的事，身体都做了，他也……可以的吧？

程泽羽拉了拉林知礼，“我，我……我也想……”

林知礼掐了掐小笨蛋的脸，没说话，程泽羽好像懂了她的意思。

嘿嘿嘿。

程泽羽和苏明羽也完全不同。

程泽羽脸更红，哼哼唧唧的，喜欢看着她，有时候还会捂住她的眼睛，不然他会害羞。

他也喜欢亲亲，就是不太会，跟小狗一样啃，但他用的力气不大，不疼，只有点痒。

林知礼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再一次失了神。

她为什么……看他哭唧唧，就心软了……

吃苦的还不是她自己吗？

呜呜呜，程泽羽、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要碎掉了。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