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又曾频繁往来,早就有了单独约见的路子。

阿嫣遂辞别回府。

没两日,管事便将曾媚筠引荐的郎中请了来。

时序渐入九月,汤药也喝过一阵子了,阿嫣自觉身上好了许多,倒也不觉得忐忑。曾郎中诊完脉,又对照曾媚筠先前诊出的脉象一瞧,便笑着站起了身,“舍妹开的方子果真妥帖,王妃的身体已好转了许多。”

一句话,说得卢嬷嬷满面喜色。

“咱们王妃先前的脉案,也都带过来了,郎中瞧瞧,如今可恢复如初了么?”

她满心期待的说着,让玉镜拿来脉案。

曾郎中瞧罢,便道:“倒是恢复六七成了。嬷嬷也不必心急,王妃这身子是长年累月亏损过去的,若补得太猛,还未必承受得住。人家造房子尚且要筑牢根基,调养是长久的事,总得耐心些,急不得。”

“是老婆子浅见了。”

卢嬷嬷笑着,亲自沏茶给他,“不知还要多久能恢复好呢?”

“再养一个月,大约就差不多了。”曾郎中原也是医者仁心的人,既是受堂妹所托,对阿嫣的事自然极为上心,斟酌着调了药方,又叮嘱了好些细节,才告辞而去。

阿嫣郑重相谢,让嬷嬷送他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