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耐,这一点上谢珽深信不疑。仅凭这点,阿嫣便已帮了大忙。

老太妃心头剧震,退了两步,坐回方椅之中。

漫长的安静后她终于抬起了头。

“既是如此,劝桑之礼就由她去吧。”

“不止劝桑。阿嫣的心性品行,当得起王妃之位。大哥的前车之鉴就摆在那,祖母若仍囿于最初那点成见,会令家宅不安,终至祸患。往后还望祖母抛却成见,善待阿嫣,切不可令后宅离心离德。”

“哪怕她是京城来的?”

“不论来自何处,她都是我的妻。”谢珽答得笃定而郑重。

老太妃一怔,好半晌才道:“我知道了。”

……

照月堂的这番祖孙对话,阿嫣自然无从得知。

她跟谢淑同行一段,逗了半天卷毛小黑后,便拐向了外院。

去找司裕。

昨日既说要为他践行,阿嫣回来后便让卢嬷嬷安排今日晌午的菜色,想着好聚好散,送走这位屡屡救她性命的朋友。

谁知到了客院,却不见司裕踪影。

进了屋,桌上却压了张纸条。

阿嫣取了来看,上面唯有六个狗爬一样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