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好几波,封重洺都没醒,直到安姨上来敲门。 “小少爷,”她说:“吃午饭啦。” 封重洺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了。 这是他一年多来睡得最久的一次。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着舒服,可是心里却在发酸,像是有人往里面倒了醋。 赖了一会,他说服自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