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阴茎无可避免地进得更深。
本来还没怎么样,周落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尖牙露出来,把顾晏脖子上那块结了的痂给咬开了。
于是又流了点血。
周落星明显感觉到顾晏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开始以一种极可怕的状态又胀了几分。他还没来的及反应,顾晏突然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枕头上疯狂抽插起来,频率快得周落星以为顾晏要把自己捅烂的程度,每一次都朝着周落星身体里最硬的那块凸起撞击,周落星仰着脖子抽气一声,刚要大叫出来顾晏就捂了他的嘴。
有一瞬间周落星也不知道是缺氧缺得还是真的差点死了,他脑袋花白一片,耳鸣声大到要刺穿他的神经,他猛烈地抽动几下,小腹痉挛着,淅淅沥沥喷出来点白浊,紧接着是一道极高的尿柱。
顾晏皱眉“啧”一声把人推开了,不过身上还是被溅了几滴,大部分还是落在周落星自己身上。
周落星当然听见顾晏“啧”他了,那么嫌弃的一声,跟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一样。虽然可能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他全身发抖,也说不上来是羞耻自己还是气顾晏,他喘着粗气骂:“啧你大爷啧!你刚刚突然发什么疯?老子没尿你枕头上就不错了你他妈还嫌弃上了!”
昏暗灯光下,液滴在周落星的身上发着点微光,被照得莹莹发亮,聚积在周落星身上的坑坑洼洼处,随着周落星起伏的胸口,附在各个疤痕处。
顾晏看着心烦,干脆把人转过去了。
他拿干净的床单把自己身上擦了擦,也没管周落星,直接又把半硬的性器塞了进去,泛红的穴口还在微微吐着白浊,一张一合的,顾晏捅进去没一会儿就硬了。
相比于周落星胸腹上的深深浅浅沟沟壑壑,他的背部简直平滑柔嫩得不是一点半点。肩胛骨因为皮肉太薄而突得明显,随着撞击频率微微抖动着,挣扎着要刺破皮肉。
顾晏呼吸粗重起来,身下抽动着,他俯下身啃咬周落星凸出的颈骨,咬得很重,周落星被咬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边哭边骂顾晏贱狗,咬人,还凶,就会汪汪叫。
他骂得很大声很崩溃,哭腔又很明显,于是顾晏咬得更重了,周落星“呜”得拉长音调,鼻子一吸一吸的,听起来可怜得不行。
“我是贱狗,那你是什么?”
“你被我操得这么难受还爽得要哭,你是不是骚狗?”
顾晏放过周落星脆弱的后颈皮肉,手指摁压着他的尾骨,转而去咬他耳朵,说话间气息又沉又粗,喑哑中是藏不住的欲念。周落星听着听着又要射了。
很糟糕,大概率是被骂射的。
两个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在一起住了几天,谁也没说要留,谁也没说要收,但就是住在一起。周落星每晚都往顾晏床上跑,顾晏说他是每天欠操过来找操呢,周落星就说老子可没求着你操,结果顾晏让他走他又不走,急了就骂,骂了就被整治了,晚上又是边哭边睡。
某一天入睡前周落星咬着顾晏的胸口含含糊糊道:“我想折纸星星,想折那种带尾巴的,但我忘了,可不可以让我爸起来教教我。”
周父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周母从头甩了一一巴掌,叫你死这么早,星星想学纸星星都没人教他了!
周父挺冤枉的,嘟嘟囔囔道:“我记得我教过他啊……”
第二天周落星从公司回来,顾晏还没回家,老周给他做了晚饭突然跟周落星分享好消息,说他和孩子他妈商量好了,以后两个人轮流抽时间陪孩子,不管是生活还是学习,都要陪着,然后他儿子再也没逃过课,肯好好听点话了。
周落星听完笑了笑,说:“也别看太紧。”
两个人道了别,老周走得时候笑呵呵的,又夸周落星长得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