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已经不用担心他会跑了。
周落星勾了勾嘴角,伸手把顾晏另一边的手铐解开了。
大概之后的三秒钟里周落星的眼前都是一片白光,像是星际里闪过的飞船,在驶过机舱的一瞬间打出耀眼的光芒,是导弹还是灯束无从得知,所以后一秒是死是活也没有时间考虑。
嗓子里是“嗬嗬”的摩擦机械的声音,周落星觉得自己应该要死了吧。
顾晏的那一支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扔掉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点燃了一根新的,于是那截烟还很长,火星明亮。
他把冒着白色颗粒的那头按在身下人白皙的颈上,摁在最突出的那根椎骨上,发出“滋滋”声响。
可惜被掐着脖子掼在被褥里的人可能马上就要窒息而亡,应该不能够好好感受这份痛苦。
阴茎在肉穴里发狂地找到熟悉的敏感点,确认之后,顾晏突然嗤笑一声,这个贱货就连这种东西都跟那个人一样。
龟头凿在凸起的硬块上,一时说不上哪里更坚硬。但很快,那块凸起就差点被凿到内陷。
鸡吧被滚烫的肠液包裹,被青筋凸现的肉身带出来,又狠狠灌进去。
手下的身体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微弱颤抖着,顾晏松开掐着那根细颈的手,大发慈悲地拯救了一个差点因窒息而亡的猎物。
口水浸湿了一团被褥,像是被潮湿的毛巾裹住口鼻,沉入海底,周落星趴在床里仍然止不住地打颤,尖利的抽吸声从细窄的气管里漏气一样地泄出。
顾晏从上而下俯视着男人的狼狈,仿佛刚刚要掐死人的不是他一样。
他等待着男人停下抽搐,粗红的阴茎再一次一寸寸没入那口一收一缩似是合不拢的穴里,直抵目的地。
顾晏提着周落星的头发拎了起来。烂泥一样的身体彻底失去了依附,周落星神志还没有完全回归,头皮的剧痛让他本能地向后靠,想要找到可以支撑的地方。
但身后的人怎么可能如他所愿,顾晏胸腹的肌肉绷在一起,倾身向后,周落星以一种几乎要折叠的角度仰在后面。
这个角度,腰窝塌陷,冷汗滑到两潭深池里,被窗外银白的光线照出光泽。
粗长的阴茎狠命地顶弄一下,股肉被撞得颤个不停,顾晏附在周落星耳边,滚烫的呼吸喷洒,他问:“骚货,爽吗?”
周落星根本不能张口,口水止不住地流,他的五感似乎被鸡吧撞得到处散乱,眼睛里流水嘴巴里着火,鼻子里冒冷气耳朵里尖叫。他想回答顾晏的问题,但是一开口,淫乱的叫声就像流水一样喷涌而出。
后颈还有灼烧的刺痛感,白皙的背上是红色的掐痕,全身都是水,冷汗热汗交替从毛孔里探头,口水连串往下淌,眼泪流到张大的嘴里,咸涩得要命。
周落星要被操死了。
“你不就希望被这样对待吗?嗯?贱不贱?是不是要爽死了?”
顾晏彻底暴露本性,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给他留任何体面,周落星拿着火一寸一寸往他头顶烧,一旦开了阀,就再也收不住。这才是属于他们的性爱,像野兽一样的交配,绝对的压制,致死的力道,不住的辱骂,某一刻咬断脖颈,让一方再也发不出声音。
“你对林星星也这样吗。”周落星抬起腰,就着顾晏的力道侧头,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声音哑得不像话。
“他不像你,”顾晏松开那一头软毛,他也奇怪,这人明明身上哪都是软的,腰软胸软头发也软,偏偏这张嘴硬得不行,他笑出声,眼里却没有笑意,掐着周落星的脖子体贴地让他靠到自己身上,“这么贱。”
周落星被扇了一巴掌,不算多重,但扇得他耳朵嗡嗡的。
他微微偏头,被扇得哼了一声,非但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