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愿意,将之称为温柔。
“我也会保护您的。”他轻轻一笑,“虽然还不清,但往后余生贱狗都在赎罪,这样主人会不会过得开心?”
“那……”她绕到沉博书的身后,沿着衣摆,用右手蹭着他赤裸的肌肤,“看你表现喽。”
“主人?”似有似无地抚弄顺着脊椎来回滑动,他紧张地站在街上,四肢僵硬。
“蹲下。”她沉声,将手从他的衣角里猛地抽出。这是一种只有对狗才会呵斥的语气。
异常的举动稍加引起路人的注意,他见到迎面而来的人好奇地瞅向他,愈发紧张。禁锢多日的下体猛地一跳,滋出满满的淫水,滴满湿漉漉的内裤。粘稠难耐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沉博书不安地摩擦两腿间,在肌肤接触到冰冷的器具时,情不自禁地更硬了。
温曼见对方愣神,便催促:“快一点。”
男人蹲下了自己的身体,动作间,他好像听到贞操锁晃动的叮铃声。他的心跳如鼓,耳尖不可抑制地红透。
自从戴上贞操锁以来,他每一次动情的反应都会被无限放大,对温曼的渴求也就愈发明显。
“小狗狗,你想什么呢?”她轻轻搂住对方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沉博书的背上,“既然要还。我走累了,快点背我。”
沉博书和温曼挨得太近,近到他恍惚间听到少女的心跳。他觉得自己饥渴极了,饥渴到连最下贱的婊子看见他流水的屁眼就会自叹不如。
温热的鼻息撩过男人的耳道,她慢条斯理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一把将背后的人背起,站起身子,压低嗓音:“主人,贱狗在想被您操,您一摸我就贱得发骚,我现在内裤全是淫水。”他与路人擦肩而过,腿软得差点站不住,顿了顿,补充道,“您就一定要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这些吗?”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说话声那么小,怎么还怕被人发现你是贱货,是么?”她呵呵直笑,将脸红的沉博书脖子搂得更紧,感慨着说:“养你好麻烦,像照顾小孩似的。你怎么这么麻烦啊。”
“嗯,主人辛苦了。”他向前走着,宽大的手掌绕到温曼的大腿外侧,垫了垫她的重量,还是觉得主人有点轻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麻烦,”她又改口,将全身趴在沉博书的背上,蹭了蹭,张口咬住他发红的耳尖,“至少结果我满意。和你在一起,我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您不用一直对我这么好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过尴尬,一边走路一边流水。后穴明明没有加入任何道具,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不停收缩。其中的原因大概与他鸡巴禁欲了许久有关。
“我乐意,而且我只是喜欢说实话。”温曼想起他在沉父面前怕得要死的模样,“沉博书,你以前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没有告诉我吗?”
他被这句话召回思绪,忽略掉粘腻的下身与勒进他臀缝的蕾丝内裤,开始认真思考,无端的,沉博书脑子里浮现出温曼挡在他身前的样子,有些鼻尖发酸,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地问:“没有了,主人。可是为什么是以前?”
她身下的狗狗肢体僵硬,明明那么想要,却又不直说。不论是身体的饥渴,还是心理的饥渴,她都有自信把男人塞满。她的眸光一暗,“沉博书,有我在,你以后怎么可能会难过?”
“嗯。”他的头垂了下去,没再多说什么。
她也不管他的沉默,将话锋一转:“还有,今天我累了,不想做饭。”
“您想吃什么?”沉博书闷闷地说,“在外面吃,或者回去我做都行。”
“得了吧,你现在做的东西,实在是很难吃。”她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忆起那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