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鞭顺利的打在男人脆弱的大腿根,若是她的方向偏了,就会直接影响沉博书下半辈子。
温曼做的非常不错,即使鞭痕略加散乱,也没给男人留下终身不治的创伤。瓷白的肌肤上布满道道红痕,在少女眼里可以把这称之为艺术。
“主人……”沉博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清晰地道出,“主人,我错了……主人,您还在吗?”
温曼沉默着抚摸自己制造的鞭痕,没有回应男人奇怪的问题。他的身体变得汗津津,鞭痕存在的地方高高鼓了出来,每摸一次他都微不可查地倒吸口凉气。
“疼?”
“……不疼。”
相同的问题,一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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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主人?”沉博书柔软的黑发黏在湿漉漉的眼尾。他的脖子被固定住,根本没法看见背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根温热的手指缓缓插进了已经干涩的穴口中。
“呃啊……”经过一番鞭打,男人声音已然沙哑。神奇的是就算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刺激好像就能让刚才的鞭刑不再难受,他居然轻轻喘了起来。
急切的呻吟似乎是在渴求更多,绞着温曼手指的洞穴收缩得无比快速,海浪般的酥麻迅速传遍男人的全身。
“干了点。”温曼将手指抽出,转身离开。
“您别走。”巨大的恐惧掠夺了男人的理智,他无力道:“别走主人。”
温曼轻笑:“你很没有安全感呢,沉先生。”她又添了点润滑油,手指往里深入几分,“我是说,你屁眼太干了,不好用。”
“对不起…嗯……”沉博书的脑袋有些发懵,身体微颤。熟悉的指尖划过敏感点的时候,方才被鞭笞到发软的阴茎又重新站立。
“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你都做了那么多错事,也不差这一个不是吗?”
回应她的只有短促的呻吟。
“还有为了玩你,我好像忽略了另一个小朋友。”余央明明和她差不多大,温曼却用这种长辈似的口吻称呼他。她贴近男人光裸的背,轻声道:“该说你找人有眼光呢?他真可爱。”
沉博书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唯有细碎的低喘足够真切。他想要低头,又被金属环卡住了脖子。目之所及,只有俩人模糊的影子交迭在做旧的墙上。
他没有立场去要求温曼不做什么,特别是如今他连当条狗的请求都得不到允许的情况下。
男人的臀缝被掰开,一只按摩棒顺着简单扩张过的洞穴长驱直入。润滑油的量依旧不多,后穴稍有紧涩,
她不满地冲着他的臀丘大力拍打了好几巴掌,“紧了,骚货放松点。”
身体的渴求愈发清晰,他条件反射地叫了好几声:“啊啊,主人,操我。”
因为刺激,沉博书在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里快速地扭动。敏感的奶头摩挲着粗糙的木板,他断断续续的叫喊也变得更加淫荡。
进入沉博书是件很容易的事,尤其他能明晰地感受到少女在他背后轻轻呼吸,“想要,主人,操死我…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