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沉博书正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裸体。指尖抚摸过新戴的项圈,那个两指宽的黑色皮质物就横在脖颈上,银白色的金属扣环下垂着个小小的长方形铁牌,上头赫然刻着希腊语书写的“哈迪斯”,那个他所谓的犬名。
嘴角抽了抽,沉博书嘲讽着想,这个人做戏也做的太足了。
颈间因为被束缚着有些难受,他顺手就将项圈取下,随意地扔在一旁,走去洗澡。
说实话,发泄一次,单纯从生理的角度来讲,对他而言是不够的。但显然,温曼是个特别的存在,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这种惊喜融合了理性与感性,在她的命令中达到了微妙的平衡点。
这人真是奇怪。他擦着头发,夹起铁牌,想要重新戴上,食指指腹却意外的传来摩擦感。沉博书疑惑地将它翻了个面,没想到挂牌的背面同样刻得有字――“沙利叶的狗”,它这样写道。
自以为是。
涌上心头的怨气莫名其妙,紧皱的眉难以放下,他甚至有了将东西摔在地上的冲动。沉博书平复了会儿,索性不去搭理。剑眉展平,他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重新戴上项圈。
暂时做狗也未尝不可。
“主人,哈迪斯能进来吗?”他毕恭毕敬地敲门。
“把衣服脱光,爬着进来。”
门外一阵短促的?O?@后,一条人形犬就膝行着进了屋。他缓缓地向她的脚边靠近。而那个少女此刻正坐在桌旁,气定神闲的看书,好像根本不在意脚下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没有指令,沉博书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想要开口,又怕惹恼了她,就侧着脸凑近她晃动的小腿,撒娇似的蹭了蹭。
温曼毕竟是个新手,表面装得再淡定,内心也是一阵阵发紧。书上的内容都变成符号在眼前乱飞。她强迫自己定神,垂眼审视精壮的男人,观察他蹭腿的小动作。他的耳廓沾着艳粉色,被热气熏过的脸碰着光裸的腿缘,好像要把浴室的水汽都贴到她身上。根根的软发撩过皮肤,似碰未碰。
微小的电流通过他的鼻息从腿边传来,不可言说的凌辱欲瞬间被这个男人挑起。
“沉博书,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她像是克制得紧,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吐出,“我问你,你要不要舔我的脚?”
这句话让他当场愣住,目光瞟向藏在拖鞋内的脚面,那里的肌肤很光滑,莹白如玉,脚踝也很漂亮,骨肉匀称,像是件上好的瓷白艺术品。
“我不喜欢做强迫别人的事,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权利。”她的脸有些红,小腿往后退了退,“你可以拒绝我。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主人,我可以。”不等她说完,沉博书就点头肯定,“是主人的话,我愿意。哈迪斯没有什么伺候主人的经验,如果表现不好……”他又咽了口唾沫,“贱狗会努力的。”
这句话,沉博书没有说谎。他确实没有舔别人脚的习惯,更别谈什么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