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展示,展示这位神明确实降世了,也给予了他们馈赠。
白玉京不太明白:“但他们的手是缝上去的。”
这和神明的馈赠无关,全全人为。
顾行驰打了个响指:“我现在有两种想法。”
“第一种,这个神在很久以前降临过,祂给了信徒一些东西,并且这些东西真的发挥了奇妙作用。有人知道了这件事,可他没有办法再找到这个神,索性就开始模仿神赐,想安装手眼达到这个神的程度,所以一直在做实验,矿场下那些就是试验品。”
“第二种,这个神真的降临过,只不过祂的这些赐予仅靠自己是做不到的,需要人类侍从协助,就比如给人按个手装个眼珠子什么的,那扇黄金门后可能就是个神赐加工台。”
所以当初在巷道里那些三手尸没有对他赶尽杀绝,大概率是想把他驱赶到某处进行二次加工,成为被神赐的一员。
越说顾行驰越觉得有意思,因为坦白而言,如果那些三手三眼真是神赐的特征,那其实非常无用,尤其放在愚昧时代,多长一根手指都可能会被认成不详,更逞论多出一只手臂,被当成妖邪的可能性远比当成神明要高得多。所以这个神赐加工台肯定没有抓住重点,或者说,真相肯定不止是矿场下展露出来的那样。
矿场下的试验品是个幌子,真正的神赐他们还没有看到。
“而且是喃字的话……如果这个神最初出现的地方是在东南亚那片……”
顾行驰叹了口气:“1921年,研究所在广东落址建成,开始是为整理研究南洋民俗,随着发展才渐渐北迁,形成今天的规模。”
他说着有点头疼:“越说越觉得两者脱不开关系。”
白玉京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不想让研究所和这些事联系起来。”
顾行驰想了想,表情变得有些冷淡,他本身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大多数人在他面前都能放下警惕,但往往越是温和的人翻起脸来才越凶悍,底线越低的人触底反弹会越恐怖:“一旦扯上关系很多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说不准我们都不再是驱邪驱诡的职业人,反倒成了伤害别人的帮凶。”
白玉京明白他的意思,但又觉得好像不止是这样,顾行驰情绪的变动不止出于被隐瞒被欺骗的恼怒,还有一些白玉京无法形容的东西,他的感情太过匮乏,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只好先安抚道:“这只是一种猜测。”
顾行驰点头呼出口气,那种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冷意淡了淡,他继续翻弄这那层痂想找出更多的线索,但最后一无所获。
反倒是白玉京盯着那一小截肉,依稀看出点门道:“这好像不是块肉。”
“这像是块太岁。”
顾行驰不太相信:“真的假的?太岁熟了是这味吗?”
白玉京语出惊人:“长在肉上的太岁就会是这个味道。”
顾行驰一噎,心说这和是块肉也没什么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