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么多干球,今天在这划下道,把该清的清了。”
窦晟琢磨了一会,“是寸头吧?”
杂毛一号闻言在烟雾后眯了眯眼,“你在英中见过我们?”
窦晟淡淡道:“没。只是想起那天一直是长毛在表演,说不定话少的反而会事后报复。”
谢澜灵光一闪,下意识问:“会咬人的狗不叫?”
“对。”窦晟有点被惊艳到了,“这句都会,可以啊。”
“操。”
杂毛一号把烟摔了,“永平街出的那个人呢?”
“说是快到了。”杂毛二号不耐烦地使劲踢着右脚,仿佛脚腕上趴了只癞皮狗,着急把它甩下去,也可能只是单纯患上了右足多动症。
“不等了,干吧。”杂毛一号把地上的烟头踩灭,挽起袖子,露出大臂上结实的肌肉。
谢澜正在心里衡量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概是什么水平,会不会展露出电影里的中国功夫,余光就瞟见窦晟蹲下在地上捞了一把,随手掂起块不太规则的木板。
不知是哪个废旧平房拆迁时留下的装修费料,木板上全是木刺,谢澜看着窦晟把它握在手心里掂着,忽然觉得有点不爽。
或许也不是不爽,只是有点说不清,用英语都说不清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