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完了,”景洐哭丧着说,“昨晚我喝了那么多酒,你怎么也不拉着我一点?后来你跑哪去了?”
“给你和卓粤充足的二人世界不好吗?”
“当然不好!”景洐真的快要哭了出来,“我真喝多了,喝得不省人事……”
干嘛要一直强调自己喝多了?
顾沉礼嗅觉敏锐地察觉到了点蛛丝马迹,“你现在和卓粤在一起?”
景洐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去洗澡了,顾沉礼,你经验丰富,快教教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顾沉礼还来不及说话,景洐又着急忙慌地说,“不好,她出来了!先挂了!”
就这样,话没说完,事情也没弄清楚,电话便挂断了。
景洐声音大的,连这边的司橙都听到了。
她站起身问,“是景洐吗?他怎么了?”
顾沉礼回头,紧蹙着眉,“听他这意思……昨晚好像和卓粤睡了。”
啊?司橙大惊。
那边,在看到卓粤裹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景洐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不是还有点舍不得自己这条命,甚至都想从窗口跳下去算了。
一了百了,也比这种尴尬要好得多。
卓粤没往这边走,在两米开外站定,看了景洐一眼,“干嘛怕成这样,我会吃人?”
昨晚她那个样子……确实快把景洐吃干抹净了。
景洐不知道该说什么,和顾沉礼斗嘴的时候倒是伶牙俐齿从来没有卡壳过,但在卓粤面前,他说不出两句完整的话。
尤其是此时此刻,甚至不敢抬头看她。
卓粤一阵无语,顺手拿过放在桌上的包,走过去。
“不要一脸世界末日的样子,酒后乱性不算什么大事,我又没说要你负责,大方一点好吗?”
听到这话,景洐更是惊愕,抬起头来,脸颊涨红,“你把昨晚的事当成了酒后乱性?”
“那不然呢?”卓粤挑眉,“你希望我当成什么,如果你心里过意不去,那我们今天就去领证结婚?”
景洐沉默了。
是卓粤意料之中的沉默,她笑了一下,从刚刚拿起的包里抽出一叠百元大钞,放在床头柜上。
“这钱你拿着,咱们就算两清了,互不相欠。”
卓粤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整套动作做得自然又从容。
景洐大惊,“你觉得我们之间是可以用钱交易的?”
“不谈感情就只能谈钱,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式,”卓粤很冷静,“就这样吧,你要是还有意见,那我也没办法了。”
幸好,顾沉礼的别墅够大,卓粤和景洐就算都待在他家,也可以不碰面。
不过,景洐当然受不了这个,起床后匆匆洗了个澡,简直是逃了出来。
得知今天顾沉礼在胜意集团后,更是直接冲了过去。
早上顾沉礼有个视频会议,开完会处理完工作,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
看到他推门进来,景洐蹭地站起来,满脸埋怨,“你怎么忙成这样!”
“不忙怎么办,我又不像你大建筑师大艺术家,每天睁眼坐着不动就有收入入账,我得努力工作才能养得起自己呀。”
“我呸!”景洐毫不客气地啐了他一口,“少在我面前装穷。”
顾沉礼笑,倒了杯咖啡喝了两口后才回头问,“要喝咖啡吗?”
景洐不耐烦地摆摆手,“没心情。”
顾沉礼笑得更开了,“有必要吗你,不过就是睡了一次,就把你愁成这样?大龄处男果然麻烦,把自己那点贞洁看得这么重要,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