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身后砰的一声巨响。
把他和司橙都吓了一跳,同时朝门口看过去。
景洐刚进门,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刚刚这巨响就是冰冻的牛肉砸在地上的动静。
他放下东西后,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哭嚎,“疼死了,我这个大艺术家的手腕是要用来画建筑图纸的,要是因为做苦力伤着了,那绝对是行业内不可挽回的损失!”
……
司橙和顾沉礼同时露出无语的表情。
当然,景洐的话不是说给他俩听的,自然用不着在意他俩的态度。
倒是卓粤两步上前,一把抓过景洐的手,大力地晃了晃,“矫情什么,提点菜就嚷嚷成这样,要是让你去拿枪,那你岂不是要直接把手压断?”
景洐的疼看起来不是装的,哼哼唧唧了两声,眉头痛苦地紧皱着,“你好凶,我是真的伤了,能不能温柔点。”
“怎么温柔?”
“我楼上有跌打损伤的药,你帮我上点药吧。”
卓粤皱眉,“我又不是医生,这种事你找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