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处,有些心疼,“疼不疼啊乖乖,怎么临近年关受这么大的罪啊?昨天听容叙说你爱喝乌鸡汤,老容起个大早又炖了点,尽情地喝哈,不够就和阿姨说。”

路识青根本插不上话,耳根发热讷讷地点头。

“容叙笨手笨脚的不会照顾人,要是哪里惹你生气了就和我说,我骂他。”

魏礼栀继续拉着他扯东扯西,最后说的话越来越奇怪,哪怕是路识青这种迟钝的也逐渐发现不对劲。

魏礼栀和容择待到下午才走,路识青迷茫得要命,实在是没忍住问:“容叙,你爸妈……说话好奇怪,你、你告诉他们……”

还没等路识青问完,坐在沙发上的容叙就懒洋洋点头:“嗯,他们早就知道了。”

路识青呆了呆。

什么?

魏礼栀不知道路识青的口味,送来的东西里有一包进口巧克力,包装皮都用的金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