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皇上才能改，先皇么那就是死结了。

“是，在下告退。”刘静亭站起来，垂手退出。

没等刘静亭转过弯，顾砚推开门，“说我是君子，人品好，是真心话？”

“这是实话，你难道不是君子吗？”李小囡站起来。

“君子欺之以方，你是这意思吧？”顾砚气色不善。

“你想过没有，你看咱们成亲半年多了，我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我怀不上？”李小囡一脸严肃的问顾砚。

顾砚一个愣神，他没想过这个，更没想到李小囡突然说到这个。

“我怀不上的可能性很大。”

李小囡一脸严肃，她毕竟不是一般人，福利总是附带代价的，她这种平步青云那肯定算福利，代价也许就是生育，这也很符合天地法则，那位大当家就没有后代。

“要是我生不出，你们家可真是有王位要继承的，那就肯定……”

“那也没什么。”顾砚打断了李小囡的话，“这个既有先例也有规矩，你要是生不出，那就从皇上那儿过继一个。”

“你们家连这个都有规矩？”

“咱们家！”

“咱们家连这个都有规矩，这规矩是太宗定的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李小囡啧了一声。

“还真是太宗定的。”顾砚的手卡在李小囡脖颈后面，推着她往上房走，“那群蠢货要学你，那就该学这份无法无天，你说说，你说你嫁给我是先皇指婚是什么意思？”

“我要挣钱都是为了你，万一你跟你祖父那样，对吧，你松手！”

李小囡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顾砚卡着脖颈差点提起来。

……………………

刘静亭出到二门，上了马，吹着清爽的凉风走出大门，已经理清了头绪。

是他糊涂了，若论见事，还是世子妃透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