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有位旧交,现如今跟在世子爷身边参赞?”
“就是一面之缘,哪是什么旧交!”黄主薄没好气道。
“一面之缘也是旧交,这个时候了,能攀不能攀都得试试。”吴太太劝道。
黄主薄深吸了口气,点头,“把那饼关棣白茶拿出来,我这就过去一趟。”
吴太太送走黄主薄,站在屋门口发了一会儿呆,转身要进屋时,目光扫过老王妈,老王妈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菜掉了一地。
吴太太心里咯噔一声,过去几步,看着老王妈,没等她说话,老王妈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太太,不是我不说,是他们不让我说,说我要是说了,就要了我的命,他们还说连您和老爷都得没命,我就没敢跟您说。就是第二趟,他们就把我捉住了……”
老王妈一口气说完,吴太太听得头嗡嗡乱响。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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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沈年送走黄主薄,想了一会儿,理好思路,出来去见顾砚。
顾砚正在写信,听得动静,抬头看向周沈年,周沈年忙欠身笑道:“几句闲话。”
顾砚嗯了一声,吩咐了周沈年一句:“说吧。”低下头接着写信。
周沈年忙笑道:“在下和平江织造司的主薄黄庆有过一面之交……”
顾砚抬头看向周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