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指挥着门房和几个婆子卸下箱笼行李,吩咐搬进他院里,急急让人牵马过来,上了马,直奔出去找他翁翁。
洪老太爷和他阿爹洪老爷天天出门吃年酒,今天洪老太爷在祥云楼赴朱县令的年酒宴请。
洪振业一路小跑冲进祥云楼。
他翁翁洪老太爷紧挨朱县令坐着,李士宽李老太爷挨着他翁翁。
洪振业径直冲到洪老太爷身边,“翁翁!”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洪老太爷虎起脸教训道。
“有个老嬷嬷,说是从王府别业过来……”
洪老太爷听到王府别业四个字,一下子站起来。
“不是找您,是找银珠,说是阿囡……”洪振业赶紧解释。
“你欺负银珠了?”洪老太爷点着洪振业鼻子。
“啊?我欺负她?我吵架吵不过她,打也打不过她,我怎么欺负她?”洪振业委屈的叫道:“您听我说完,她说是来侍候三姑奶奶怀胎生育上的事,还带了好些箱笼行李。”
洪老太爷呆了一瞬,转头看向李士宽,“亲家公?”
“噢!”李士宽一脸笑道:“这事儿啊,年前听我老伴儿念叨,说银珠怀了胎,金珠担心得很,说是要找什么贵人们用的秘方。初三那天,世子爷接阿囡去临海镇,说是什么宴请,大约阿囡求了世子爷,世子爷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
“阿囡也是个利落性子。你看看这孩子,话都说不清楚,你去找你阿爹,看看他那边好了没有,让他赶紧回去看着安排住处,让你阿娘也回去,仔细些,想周到,再打发人去跟金珠说一声。”洪老太爷交代洪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