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从身后拽出了一个矮小瘦弱的女人。

白莹莹看着白雪，只觉如果不是这人说是白雪，她根本不敢认。

印象中的少女，彻头彻尾似变了一个人，她带着泥垢的白发乱糟糟的堆在头顶，不知道多久未洗。

不知是不是夏日的缘故，兽袍都未穿，只着贴身的皮毛，不复洁白。

脸上的脏污都掩盖不了她满脸的疲惫，明明和白莹莹年龄相差不大，却已有明显皱纹。原本周身萦绕的胆小怯懦不见，却没有变的更好，而是显得麻木呆滞。

白雪似乎感受到白莹莹探究的目光，也终于将视线聚焦在白莹莹面庞上。

看到肌肤胜雪，宛如玉雕般的绝美面庞，她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压根没有认出这是白莹莹。

白莹莹心念一动，唤了一声：“阿雪？”

白雪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猛然一颤，眸中焦距恢复，看着白莹莹的脸开始默默的流泪，“阿...莹...莹...”

她的声音带着怪异的嘶哑，似乎很久都未开口说话了。

白莹莹想着，白雪是最初为数不多，对她曾释放过好意的故人，便有心想留下白雪。

她缓缓了语气，“阿雪，你到我这里来。”

白雪眼泪止不住的掉，却未动。

她身后的白二见她不动，谄媚的神色顿时变得凶恶，用力的推了推她，“白雪！你阿姐唤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