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地缩回拿药的手,努力清了清嗓子想要咳去并不存在的尴尬,把玻璃杯凑过去:“来,喝一口水,把药咽下去。”

路识青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含着水咕咚一声吞咽。

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唇角一滴水顺着下巴滑落脖颈,没入睡衣的衣领内,消失不见。

容叙突然撇开头去,一边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一边说:“先躺一会吧。”

要是四十分钟后没见效,就得去医院了。

路识青裹在毛毯里,听话地往旁边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