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愧疚感。

蒋序南的表情又冷了几分,开口道:“我没办法再帮你更多了。”

温兰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么?序南……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一辈子吗……”

蒋序南退开了些,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离。

“我只能帮你离婚,但是很明显,你并不想。”

“所以。”他停顿一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们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你和你老公耗着就行。”

见蒋序南转身要走,温兰青是真的心慌了。

这样的蒋序南真的让她觉得好陌生。

温兰青流着泪,在他身后叫住他:“序南。”

“你爱上她了,是不是?她耍手段逼你娶她,你也还是爱上她了,是不是?”

蒋序南脚步顿住,沉默一瞬,才说。

“不是她。再说木已成舟,怎么开始的并不重要。”

他没答是否,但这句话的态度已然清晰明了。

温兰青捏起拳头,仍嘴硬纠缠道:“蒋序南,你冲我撒什么气,事情是你做的,当时也是你要先送我去医院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蒋序南头也没回,难以忍受般地闭了闭眼睛。

“是,都是我自己选的,但我现在后悔了,也看清你了,所以我要和你撇清关系。”

“温兰青,是你先走了,你早就没资格要求我了。”

这话乍一听是气话,温兰青却知道蒋序南是认真的。

她还想说什么,却已被男人甩到身后了。

时间难捱,但转眼也是两个月后了。

一天中午,蒋序南手下的小程摇着封信回来了。

“营长,月白姐寄信回来了!”

第15章

小程是通信员,和街道上的邮局多有往来。

江月白走后,蒋序南几番调查和套话都无果,就安排小程多留意着邮局。

就算是外调,江月白和自己断了联系,不可能对家里不管不顾。

今天果真有消息了。

小程同志就看着这俩月如同死水般的长官,“腾”的一下从桌前站了起来。

“是吗?!她在哪里?”

知道蒋序南急,他也没卖关子,立马如实回答:“在暨南,云雾区,光明街道。”

小程又看着“沸腾的水”逐渐平息下去,摩挲着下巴,像是在思考对策。

没一会儿,蒋序南的视线回到小程的手上,目光沉沉的:“你怎么把信也拿回来了。”

“您不要这封信留作念想啊……”小程挠了挠头。

“耍了点小聪明……反正你和月白姐一家人嘛,我再给江家送过去就是!”

蒋序南无语一瞬,喝道:“快去!”3

……

蒋序南戴上帽子,匆匆出去了,又想起有东西没拿,折返回来。

没想到路过资料室,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嗐,之前不是蒋序南被下了药之后,被迫娶的那个江研究员吗?听说婚后生活挺一般的,现在他紧张个什么劲儿呢?俩月了都是那死样子,摆脸给谁看。”

“那可不,那蒋序南还一直以为是女人故意给他下的药呢,老子让他结了婚也不舒坦,他的生活也算被老子毁了,真是出了口恶气!”

“那温兰青也够狠,说什么不想蒋序南缠着她,帮你在他酒里下的药。”

“得了吧,她婚姻出了问题,不还是觍着个脸找蒋序南这个旧情人帮忙,真搞笑。”

蒋序南猜想了很多种可能,还真没想到问题出在内部呢。

说话的人他认识,和自己同一批的兵,却一直看不惯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