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睡你哥那种木头啊,”不知想起什么,她眯了眯眼,恨恨道,“长得都跟天仙一样了,约了他整整五次,都约不出来。”
她眼梢一挑,看起来有些凶:“喂,小朋友,你哥该不会是个太监吧。”
我摸了摸被她敲过的地方。
太监倒谈不上。
只是我有段时间怀疑过李进是不是和尚还的俗。
☆、
上辈子出国后的大二期末时候,我顶着死线一人在公寓赶作业,忽然收到梁周消息,问我要不要出去玩。我那时对他没有好感,暗里较劲更多,于是就当没看到一般没有回复。过了会儿,梁周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他说要带我去找我哥。
我走进门内,和梁周在吧台坐下,那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地方,以及和其余酒吧有什么不同。
灯光扫射过来,我眼皮就跳一下,觉得干涩。
梁周把酒保推过来的两杯酒匀了我一杯,冰块轻轻摇晃,浅褐色的酒液在昏暗光线下透着莫名的暧昧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