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作山痕迹的东西都找不到。
心在腔子里疯狂蹦跳,疼得他死去活来的。
池小池的情绪却依旧很淡:“我认为我的意见也很重要。可以尊重我的意见吗?”
展雁潮绷了许久的小孩子脾气又撒了出来:“你觉得我不好,我可以改的,我什么都可以改,可你不能不给我机会啊。”
池小池反问:“我为什么不能?”
展雁潮指关节啪啪响了两声,在往常这是他发怒的预兆。
“又要生气了吗。”池小池问,“又要拿鞭子出来了?”
展雁潮的手指松开了。
他抬起头来,定定望着眼前人。
一颗大而圆的泪珠从他眼中坠出,挂在睫上,摇摇欲坠。
池小池仍是看着他。
苦苦哀求的展雁潮,惊慌失措的展雁潮,蓄意讨好的展雁潮,软弱无力的展雁潮,在季作山原有的记忆里统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