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但他这一巴掌甩过去,却不偏不倚地甩上了一片硬物,疼得他脸色骤变。
在一旁待机的机甲布鲁,竟不知何时瞬移横拦在了他与季作山之间,以胳膊轻而易举地阻下了他。
布鲁以机械音冷冰冰道:“抱歉。展先生请自重。”
展雁潮痛得直冒汗,却死咬着牙关不肯叫,屈身看着即将离开准备室的季作山,怒吼道:“脱下来!那校服是我给你买的!”
没想到季作山当真脱得飞快,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外套和毛衣便都挽在了他的手臂上,丢回到了展雁潮跟前。
他走回更衣柜,拉开,里面是一套他自己给自己买的常服。
按理说,在机甲学校里必须穿校服。
但只要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在武力至上的大背景下,以后季作山哪怕在学校里裸奔,也没人敢管。
展雁潮眼泪都要下来了,却完全是气的。
姓季的简直欺人太甚了!
他都来求和了,他还不肯跟自己回家,那就让他死去吧!
展雁潮一猫腰把一地的衣裳抱在怀里,也没告假,径直跑回了家,把季作山用过的东西一样样翻出来,在院子里点了一把火,全给烧了。
展二少又不是第一次发这样的疯,管家早就习惯了,也没拦他,只远远地看着他一边发抖一边往火里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