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工作,成了这个年过半百的失独老人唯一的精神寄托。
她最爱看的是冬歌第一次参加比赛、却因为紧张只夺得第五名的录像。
那里面的小孩儿和她记忆里的冬歌最为相近,沉默、安静,目光里还有一点渴望得到认同的羞怯。
某天,她又和丈夫肩并肩看完了一遍录像。
女人像是想起了什么, 头发微蓬、眼圈通红地转向丈夫:“我们当初咋就没去看小歌的比赛呢?”
时间回到现在。
池小池说:“比赛地点在其他城市, 他们会嫌远的。再说, 他们还有工作。”
对于池小池,也即冬歌提出的问题,冬飞鸿不答只问:“你想要他们来吗?”
冬歌长软的睫毛抑制不住地轻颤两下,犹豫道:“想。”
冬飞鸿笑笑:“喝汤吧。再不喝就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