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咬牙思索不出好办法,但有钱不赚心里又难受,反正顾久早就觉得她有问题,不如摆在明面上来,就让他知道有问题又让他不好意思问出口。

回了省城,和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如果不开小灶,势必要经常往家里添粮添肉。就让顾久知道她不正常又不得不为她打掩护。

顾佑辉闻言,差点激动的尖叫,为了避免旁人听了去,又不得不压下激动,小声问道:“小婶婶,你有门路能搞到粮食和肉蛋?”

“试试,我不敢保证。”林舒在他面前不动声色,平静的回答。

顾佑辉激动的放下烤串,搓了搓手,“如果你能弄到粮食和肉蛋,我都想跑来摆个摊。你们是不知道,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摊位,一个晚上可赚十几块钱,一个月就是三四块,一年就是四千多块。

哎哟,不能算不能算,再算下去我晚上会睡不着了。”

林舒和顾久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顾家也出了顾佑辉这个奇葩。

对做生意就是情有独衷,快疯魔了。

“你白天要看店,晚上再来摆摊,你不怕自己被压榨的成纸片人?”林舒问。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小子在年前的时候,已经在大院前门那条街租了一个大门面开了个水果店,白天他基本都在店里蹲守,要么就去进货运货。

白天开店,晚上摆摊,长期以往,身体怎么受得了。

年轻人年轻的时候就要好好保养身体,别等老了的时候再来亡羊补牢,等那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有钱赚,在吃的方面不亏待自己,去哪的变成纸片人。”顾佑辉心里不怎么在意,年轻人的精力体力,白天忙完晚上出来摆摊绝对吃得消。

林舒摇了摇头,年轻人病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