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手术。”张医生强自镇定的声音，听起来却那么地疏远陌生。

余荀瞬间就明白了，刚刚不是失误，而是故意的。

“医者仁心。”余荀看着张医生，眼神很是坚定，“我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师草菅人命。”

“余荀，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张医生的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老师，我们的手术都是有录像的，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但是你觉得你能对抗的了顾家？”余荀看着自己的恩师，语气凌厉。

张医生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是啊，就算现在他妥协了，可是到最后，他凭什么对抗顾家。

“扶张医生去休息。”

余荀对着一旁的护士说了一句，然后立刻接手了张医生的手术，小心翼翼地弥补刚刚的那一下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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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顾夜琛一动都没动，依旧看着窗外，整个人站得笔直。

想起和乔烟庭的初遇，她大闹乔依依的生日宴，一个人，无畏无惧。

第二次再见的时候，她靠在秦湛怀着，优雅地像只小猫，可是谁又能知道那种乖顺只是她的表象呢。

思绪涉及到有关乔烟庭的一切，都让顾夜琛整个人变得无比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