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林涧的脑袋有没有被烧坏,考虑要马上把人送去医院。
“林涧,林涧?”
她用手轻拍林涧红透了的脸,好几下这人才有反应,睁开那双充满雾气的桃花眼。
眼神还是很迷离。
鹿眠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被子从身肩上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大片锁骨,肩膀都烧成了霞红色,有种羸弱的美感。
她的头沉重无比,无力的往鹿眠那栽,紧接着被掐住了肩膀,不允许倒下。
鹿眠皱着眉头,那张本就疏离冷艳的脸显得又冷又强势,她抬起林涧的下巴,又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我是谁?”
林涧眯着眸子,过了一小会,她语气温柔极了,“眠眠呐。”
“名字。”
“嗯...鹿眠。”
鹿眠思量片刻,“念一下自己的生日。”
语气一点也不硬,反而磁性醉人,但就是有种高高在上的不温柔的感觉。
冷淡。
“......”
“嗯?生日...我其实记得眠眠的,一九九七年八月七日,是”
似乎被触及禁忌,鹿眠眼眸一眯,打断,“看来,脑子还没有烧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