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似乎也得了后遗症。
她紧紧抱住鹿眠,十分不安的:“发现眠眠多了一部备用机,就就是想看看......”
她还是承认了,她尾调拖得很长,在撒娇,但仔细听,可以听出她其实是在乞求。
她的占有欲一直都在的,可她经受不起鹿眠任何的不悦了。
幸运的是鹿眠现在很想包容她。
鹿眠垂下眸子,凑近嗅她发香,懒懒地:“想看什么?”
见鹿眠态度温柔,林涧稍稍的松了口气,“嗯...就是想看眠眠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女孩子聊天,那时候我没有记忆,都不太了解我们的过去,也不了解眠眠的人际关系,不知道有谁偷偷仰慕着你,就很怕你会觉得我腻了就不要我......”
林涧从来不会用一些强硬的语气去跟鹿眠聊这种事情,她足够了解鹿眠的,眠眠吃软不吃硬。
眠眠根本拒绝不了一个对她百依百顺,还为她争风吃醋的恋人。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林涧温顺道:“没发现什么,只看到了戒指。”
鹿眠说:“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放在我的包里很理所应当。”
鹿眠有点点霸道,可是这就是事实,也是林涧最喜欢的调调啊,她放松了不少,“嗯啊,本来就是眠眠的......”
本来就是眠眠的,其实她不是靠着这枚戒指挺过在精神病院的那几个月,她靠的是鹿眠。
她想的是,鹿眠有一天会回来的。
亲吻过后是软语,两人之间传出打情骂俏的声音,帮林涧穿裙子的时候鹿眠的手在她受伤的右腿上停留了许久,也许是想到自己今天又不太温柔,林涧安慰了她好几声并没有摔到,她才拉她起来。
两人离开了小房间,纹身店内只要老板一个人。
店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长发花臂女人,坐在收银台刷手机,听到动静,看到两人走出来,收了手机,投去目光。
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两人面色红润如沐春风,光牵着手还不够,还要十指相扣,鹿眠像被顺了毛一样,面色柔和,跟刚才刚进来的态度截然相反。
她身旁的黑发女人也是,看鹿眠的眼神含情脉脉的。
明明刚才还被鹿眠这么暴力拽进去,怎么一点脾气也没有,软得像一滩水。
真让人想象不出来她生气的样子。
老板在心里“啧”了一声,撑着腮玩味道:“哟,和好啦?”
鹿眠只是懒懒的扫了她一眼,林涧有点不好意思,“谢谢老板。”
“不用谢不用谢,我跟她是朋友,下次还来啊。”
林涧抿唇微笑,“好啊。”
去一家餐馆吃过晚餐后,林涧迫不及待的将她的未婚妻带回她的私人领地,锁上门,只有她们俩。
她说到做到的,眠眠想要什么都给的。
她的未婚妻总是很恶劣,将她双眼蒙住,放置她,远离她,又用“亲亲好不好”这种温柔的话哄骗着她的扭过头,让她品尝到她的吻,在她被吻得入迷时又远离她,让她不住露出渴望的表情,不住的唤她的名字。
好似后腰上纹下的“鹿眠”是什么受了诅咒的烙印,诅咒她,得不到鹿眠的疼爱就会死掉。
鹿眠会感叹着抚摸她的脸颊,抚摸她的唇瓣,她会将她的指节纳入口中,她肆意搅弄,又将她的唾液擦在她脸上。
再夸她“姐姐你好可爱”这种话,让她变成更加放/荡的女人。
她真的很受不了被鹿眠叫她姐姐,特别的心动,还有种羞辱感,明明是姐姐,却总是被眠眠......
她或许不知道,她的神态与摆动如柳枝一般的腰肢和后腰上的“鹿眠”都被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