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行队,你插不进来。”
“我可以偷偷跟上!远远跟着你们。”
“太危险了,我还要分心照顾你。”
“姑娘……”
陆曈走到她身前。
“何必回苏南呢?”她道:“既已走出去,就不要回头。”
银筝僵住,抬眼望向眼前人。
陆曈站在她面前,乌眸明湛,那双眼睛总是平静淡漠,但被她凝视时,却总能让人无端安心下来,好似天大的事情在她面前也不值一提。
一如初见。
过了一会儿,银筝问:“姑娘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吗?”
不等陆曈回答,她自己先轻声开口:“我还记得。”
她病得厉害,浑身上下疼痛难忍,鸨母叫人用一卷席子把她卷了丢到落梅梅峰的乱葬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