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没有自己看轻自己,别人就永远别想看轻我。”
“别说了。”他骤然开口,语气隐有怒意。
不知是为她这深切的自贬,还是为这泾渭分明的、刻意的划开距离。
陆曈看着他,那双总是平静的、没有波澜的眸子不似往日冷清,混混沌沌,像愠怒,又似更深的悲哀。
他便倏尔心软,语气也放缓了下来。
“我说过我会帮你。”
陆曈心尖一颤,藏在袖中的指尖深深攥进掌心,疼痛令她陡然清醒。
“殿帅到底在做什么。”
她冷冷开口:“苏南旧恩早已还清,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一直在利用你。”
“我没说不让你利用。”他突然打断陆曈的话。
陆曈一顿。